在滁城南谯区有一条乌衣老街,那条老街上多的是老房、老人和狗,一条老街、一位老人、一个故事......
午后时光需研磨,乘着阳光正好,便带着相机前去那向往已久的乌衣镇老街。老街很长,一条直直的青石长阶,老街很静,听到自己脚踩石板的声音。“原始”的模样,断瓦残垣、满目疮痍、苍凉。破败的建筑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繁华的景象,镇政府、医院、银行、供销社、水产公司、粮酒公司、等各大部门行业曾驻扎于此。
关于乌衣地名的由来有两种说法:一说东晋王导的金陵“乌衣望族”曾侨居于此,多身穿黑衣,百姓称之为乌衣,还有一说,老街位于清流河畔,街道沿河弯曲,形似乌龟,谐音“乌衣”。还有说与三国时“乌衣营”驻军有关。还有一传说姜子牙曾在这清流河畔垂钓,一条大黑鱼上钩了,太公拽着渔竿来回折腾,等黑鱼耗尽气力,便猛地一甩,黑鱼被撂到岸上,形成现在的乌衣老街,老街形似一条黑鱼,头大尾小(南头大,北头小)。一块块麻石即是鱼的鳞片。由来与传说给这条老街撒上了神秘的种子。
她就这么一直坐在门前......
初访老街前夕,吸引着前来的是老街的老人,老人的故事会具有沧桑感而引人入胜,也许是来的时间不对也许是老人也在不断消失,家家户户紧闭着大门,但却能听到里面传出的戏曲声。
有一大人一孩子在前面,大人穿着橘色毛衣矮小、腿脚稍有不便,大声对着孩子嚷嚷着听不懂的话。
遇到这对人,内心初时是害怕的,急着躲避,但一条直直的老街只能擦身而过,他依着门,独自玩耍,见人走进便静静的看着,斑驳的木门前一身破旧的衣裳,一张脏兮兮的小脸,面对如此丰富的画面,还是忍不住按下了相机快门。老街对外人来说是陌生的,而在这里长大的孩子,则可以与老街产生共鸣,见证着老街的沧海桑田,昔日的繁华如今的败落,中途的曲折滋味会刻画在这黑白的色调中,丰满而沉甸。
孩子看到镜头对着他,便羞涩的摆出“剪刀手”大人看到也和孩子一起摆出了拍照的姿势,分明是两张笑脸......
水是城镇的灵魂,乌衣老街因水而秀,但也因水而衰。上世纪70年代以来,老街深受洪水的困扰。
“最教我难忘的还数1976年的水灾,当时大雨下了几天几夜,水占领了院子,淹没了房子,我和我的兄弟被安置在两个桌子堆起来的木板台子上,小手里还举着一把大黄伞,雨点很大,又冷又重地。母亲告诉父亲说:“能不要的东西就不要了,等天亮了,就会有船来接应我们。”我没有顾虑地在露天简陋的床上沉沉睡了一夜。天亮时,果然有船来了,父母站在齐腰的水里把我们一个个送到船上,那是一只无帆无篷的小船,船上坐满了人。我们兄妹三个上了船后,便听到吆喝着:“不能上人了,等下趟!”我惶恐地看着船划在狭窄的街上,父母离我们越来越远……船没行多远,便有住在楼上的人往船上仍干粮,有的正好落在船上,也有的掉入水中。我得到了一块冷烧饼,慢慢吃起来,倏忽间“惶恐”逃却……”(李沅霖)如今的老街弥漫的是阵阵的臭水沟味。
游完老街,有说不清道不明之感,努力着与自己的童年记忆重叠,而希望产生共鸣能直白的感受到老街的倾诉,但期望太大,略带遗憾而归,下次还会再来探访,因为有种叹息割舍不下,有一个故事想要静静的听...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