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第四届岱山菊花诗会 文/王华立
庚子菊月辛酉,肥东 、滁州、定远诸师友,应约来敝园赏菊。余再扫三径,又理百花。愧无兰亭之盛,西园之雅,虽竭诚而犹恐不周。幸得诸君支持,花又出色,终成其事。 客来增姿,诗将添彩。席间,正德兄建议,随吟之外,可选写庚子菊谱。余则各赠两株,为助诗兴。众卿欣然来归,华章频出。未及序之,纷纷发表。而初雪至,气温降,风毁棚舍,众花嗷嗷,待我收藏。真无暇多虑矣。忽忆戴浩君曾曰:兄知菊性,当为一说。又记与章明兄交流,曾谈及,时人爱菊养菊者众,赏菊写菊者亦多,而真知菊者少。乃赘言于下,愿得卒读。 菊生于贫苦,性本耐寒。人却因之,不多加持,翻少呵护,终致无佳苗可荐,焉有好花可赏?却愤愤然怪菊之难养,而不罪己之疏懒也。人皆如此,菊之何存?即便幸存,又何将得殷阜以舒眉,脱疾困而开心? 嗟夫!出于贫苦者皆甘于贫苦耶?不甘而不自我奋发,又无他人可依托,奈其若何?不知菊而养菊,徒令菊死,即便不死,亦不开心,未若不养。故爱菊而须养菊者,必先知其真性。曰:菊如人也,其耐贫寒,而不喜贫寒。聊斋先生曾谓,人固不可苟求富,亦不必务求贫。人之不喜贫寒者须自奋发以图强,外因但作辅助。菊则须更多扶植,否则多废。土过贫过肥,气过寒过热,水过多过少,皆为大忌。故须不吝工本,不厌其烦,四时为其谋求。荒秽必锄,杂乱必理,欹突必矫,渍溺必防,渴涸必润。高则矮之,弱则肥之,病则药之。肥之必有效,药之须对症。春夏得其康壮之本,秋冬乃有芳艳之华。菊之野生者,无人料理,虽耐贫苦,倔犟不死,终使茎叶瘦薄,难得大观,唯有小用。上述而外,更因种异而性殊者,须分类管理,犹育人之因材施教也。 由是,人不可只重菊之赏,而轻菊之养。无人赏用,则终无人养。无善养者,而终无嘉赏也。 乱曰:养菊之道,重在知菊;知菊之道,重在晓喻于人。晓喻于人者,犹若养菊。 应约来者,肥东宋伟(秋山闲草),陈章明(问庐),张应国(同悦天涯),王昌宏(温暖),滁州李德新(长山正德),张海波(常山人),王良富(亮符),定远吴传训(义山),林显勇(蓼愚),张栋(牧冬),姜涛(青莲),陈林章(百丈冰崖),王贵东(紫雪青衫),韩霞(秋水),刘光华(菜苔),戴平安(元朗烘焙),戴浩(池河驿人),哈锦祥(横山闲云),哈锦林(黑精灵),李生权(天涯倦客),李龙义(心灵灯塔)。 ( 稿毕,语与贵东君,又有启发,然不好再改。迨时补议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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